民国二年(1913年),北京法源寺住持道阶法师做佛诞纪念会,以释迦佛像为徽章,去参加纪念会的人都佩戴一枚。这是国内第一次以佛像做徽章。事后道阶法师来普陀山,送给印光大师一枚佛像徽章,大师痛斥其亵渎。印光大师开示:“若佩之拜佛,亦不合宜。佩之拜人,则彼此折福。” (三编卷二复邬崇音居士书)
确实,佩戴佛像徽章拜人,等于是让佛拜人,当然使拜者和受拜者彼此折福。不过,道阶法师没有听印光大师的劝告,到民国十二年的时候还继续这样做。 “至十二年仍复如是。上海亦仿而行之,今居士亦仿而行之。作俑之罪,始于道阶。道阶尚能讲经,而于恭敬尊重,完全不讲,亦可叹也。。。。。然现在由道阶提倡,已成通规。光亦知此事不易收拾,然以居士过爱,不能不为一说耳。” (三编卷二复邬崇音居士书)
印光大师少年读书时,曾受韩、欧辟佛的影响,后来宿善开发,幡然醒悟,毅然出家。为消除罪业,以报佛恩,大师寻求古德之修持懿范。由是而发现诚与恭敬,实为超凡入圣了生脱死之极妙秘诀。大师一生弘化,极重诚敬教育,而关于尊敬经像的开示尤多。这是大师的一片悲心,欲众生皆得恭敬之益,免亵慢之罪。
如何看待佛像和经典?大师开示:“至于佛像当作真佛看,不可作土木铜铁等看。经典乃三世诸佛之师,如来法身舍利,亦当作真佛看,不可作纸墨等看。对经像时,当如忠臣之奉圣主,孝子之读遗嘱。能如是,则无业障而不消,无福慧而不足矣。”(增广卷一复邓伯诚居士书一)
大师在《复永嘉某居士书五》(增广文钞卷一)中痛切地指出亵渎经典的过失:“今人视佛经如故纸,经案上杂物与经乱堆。而手不盥洗,口不漱荡,身或摇摆,足或翘举。甚至放屁抠脚,一切肆无忌惮,而欲阅经获福灭罪,唯欲灭佛法之魔王,为之证明赞叹,谓其活泼圆融,深合大乘不执著之妙道。真修实践之佛子见之,唯有黯然神伤,潸焉出涕。嗟其魔眷横兴,无可如何耳。”
张仁本居士为父亲迁化所买的缸上,俱有弥勒菩萨像,大师指出:“实为亵渎。宜买莲华缸,勿买弥勒佛像缸。又当以此对一切信佛人说。”(文钞三编卷三复张仁本居士书)
同时,卧室不宜供佛。佛殿里不可放屁。“放屁一事,最为下作,最为罪过。佛殿僧堂,均须恭敬。若烧香,不过表心,究无甚香。若吃多了放的屁,极其臭秽,以此臭气,熏及三宝,将来必作粪坑中蛆。不吃过度,则无有屁。若或受凉,觉得不好,无事则出至空地放之,待其气消,再回屋中。如有事不能出外,当用力提之,不一刻,即在腹中散开矣。有谓,不放则成病,此话比放屁还罪过,万不可听。佛制戒律,未说此事,想古人身体好,又不贪吃,无有此事,故未说。若有,佛必说之。切不可谓佛不说,就应当放,则是自求堕落,佛也难救矣。孔子以圣人之资格,朝于凡夫之国君,将欲升堂,在阶下,便不敢大出气,况入堂面君乎。故论语云,摄齐升堂,鞠躬如也,屏气似不息者。(摄,提也。齐,音咨,与[?]同,衣岔子也。鞠,曲也。屏,闭藏也。息,鼻中气也。孔子朝君,将升堂,先鞠躬而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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